楼主被宠坏的小孩 2012-11-23 10:12:27 引用
马克思有理论家的良心,决不希望将半生不熟的著作遗留于身后。他总是希望把最好的作品贡献给工人阶级。在他认为还有一本重要的著作未读时,他是决不执笔为文的。为了写《资本论》,马克思辛勤工作了40年之久,读过1500多种著作,都写有笔记。
列宁为了写作《俄国资本主义的发展》一书,在监狱里和流放中,利用了600多种书刊资料。写《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》一书,他作了《关于帝国主义问题的笔记》,逾60万字,包括148本书和从49种不同期刊中作的232篇文章的摘录。写《国家与革命》前,他作了《马克思主义论国家》的笔记。
鲁迅讲,自己作文,主要是多读多写。沈从文也说:“真真的秘诀是多读多做,但这个已是一句老话了,不成其为秘诀的。”(《沈从文文集》第11卷)看来只有多读书,才能多著书。
法国著名作家福楼拜写《布法尔与白居谢》一书时,“除了许多小旅行之外,看了1500册参考书。化学、医学、农学,他都得去读。笔记的卷宗,竟有8寸之高”。
巴尔扎克说,他自己“晚上彻底写作,白天的大部分时间,都消耗在邻近的图书馆内看参考书”。
列夫?托尔斯泰在写《战争与和平》时,参考了700多种历史著作,几乎跑遍了当地的大图书馆。
宋代著名史学家郑樵,青少年时代,就立下读尽东南之书的宏大志愿。他跋山涉水求读千家,读了5万多卷书,是当时东南藏书的十之七八。然后靠读这些书的读书笔记及自己的少量藏书,在深山峡谷,结庐著书近三四十年。先写下著作千卷,然后集天下书为一书,修了200卷的《通志》。《通志》是一部通史型的著作,上自远古,下至隋代,共500多万字。
顾炎武在《日知录》中,谈到著书之难。他说:读书不多,不要轻易言著书。他从青年时代就开始写作《日知录》,并不断修订,到死方休。他读书越多,越感到《日知录》的疏漏处,总感到不满意。后来他写道:“别来一年,早夜诵读,反复寻究,只写得十几条。”
李时珍写《本草纲目》,读过800多种著作,作有1000万字的笔记,并作了实地考察。
王鸣盛在《《李义山诗文集笺注》序》中也说:“论古今著述得失者甚多,请以一言决之,日:读书与不读书而已矣。”
从以上的事例看来,要著书,确实得多读书。唐代大诗人杜甫说过:“读书破万卷,下笔如有神。”这是极有道理的。只有象蜜蜂那样广采百花,才能酿出甘甜的蜂蜜来。只有博览群书,博采众长,才能写出高质量的著作。